星期六和朋友跑去北投的臺北藝術大學(簡稱北藝大)看了共同朋友一場演出。朋友在春展上演戲劇「傻瓜村」中飾演其中一角,我覺得他和另外一位扮演蘇醫生的人演得真棒,不過下面要談的與他無關(笑)。
讓我這不專業的觀眾,先把觀劇時不太好的感受先講講:
- 感覺燈控在聚焦人物時似乎永遠慢一拍;
- 前場安排的舞蹈讓人驚喜,但進入中末段後,就是那兩三套的重複性讓人看了有點負擔,直到最後結尾介紹時才做了一些改變;
- 劇中安排的接吻戲碼,讓觀眾感覺太過刻意製造,突兀感過強;
- 感覺主角過去的發聲訓練,不太符合此劇情;
- 有些表演細節的節奏太快,沒有間隙,讓人反應不過來。
以上幾項只是個人看法,不過男主角帥,女配角美倒是真的。至於女主角,嗯,她的背後脊椎中段的右下側處有顆痣(喂)。
不過能花個幾百元,在一個悠閒的周六晚上,看了齣還不賴又好笑的戲劇,確實值得。
至於其他的,還需要其他的嗎?
— 我是分隔線 —
本來只寫了上半段,但被朋友說我在打諢,所以多補充一些看法好了。
— 誒嘿,我還是分隔線 —
宛彤:「你跟我生氣了。如果受教育是會讓你生氣的話,這有什麼意義?當你沒有問我這些問題的時候,你說的話都那麼有趣,這就是成為聰明的人會變成的樣子嗎?」
正賢:「不是的宛彤,原諒我,挫敗和失去耐性弄得我的行為如此殘酷。讓我們從頭開始好嗎?一加一等於二,重複。」
宛彤:「一加一等於二,重複。」
正賢:「不!不要重複那個「重複」。再一次,一加一等於二,重複。」
宛彤:「你小時候長什麼樣子?」
正賢:「(大吼)我小時候長什麼樣子?」
宛彤:「你又大叫了。」
正賢:「我只是,我在思考我們為什麼會被放到地球來,以及人類生存的目的。」
宛彤:「人類生存的目的……」
正賢:「(大吼)你必須停止再問我問題!我沒有時間了!」
宛彤:「那我如何學習呢?」
正賢:「宛彤,你必須回答我問你的問題,不是你要我回答問題。」
宛彤:「那麼我只會學到你要我知道的。為什麼我不能夠學我想要知道的東西?」
正賢:「因為你想要知道的東西是沒有實用價值的,我要教給你的都是可以被接受的知識。」
以上,是男女主角在戲裡頭的一次對白,就在男主角所飾演的正賢恐懼於自己變成傻瓜,而想「教育」女主角所飾演的宛彤,卻反被宛彤引出故事背後的真意時。
或許比對之前的我,卻讓我也笑不太出來,我們是不是多少都曾經在相同的對話情境下,犯下了相同的錯誤?總是用著自己所看到的世界,當作是全部的世界。
不過上面這段是老梗了,不是我這次要講的。我這次要說的是,有多人在接受(或不接受)其他人的世界觀時,能像宛彤一樣持續對話下去?
多少人是用更高調的語氣,想去強壓過別人?(例如正賢!)
多少人只是默默接受對方的壓迫(直到無法忍受)?
多少人是如此心急,而看不到真實的內涵?
多少人,多少人因為無法忍受他人的世界觀,甚至沒想過要共存,而失去多少機會?
何謂愛!?何謂傻!?何謂聰明!?
我只知道,把握機會,永不放棄。即便是傻的,那也是一個人最聰明的選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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