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的晚上不太平靜,家人洗完澡出了浴室卻意外暈眩昏倒在地,立刻撥打 119 請消防隊的救護車緊急送去馬偕醫院急診室掛急診。
我們一邊等待生化檢驗與檢查報告的時候,大概是老毛病又犯上關係,只要一有機會就開始不斷發問許多看起來應該是很呆的問題,這可讓負責我們床位的那位漂亮俏護士不斷露出她的眼白,嗯,女護士果然還是白的很漂亮(被飛踢)。
在還是朦朧無知純真少年時期,我就已經從大量經驗中學會一件事,如果想欣賞誰的眼白,只要一直問問題即可(被蓁丫頭飛踢)。
在床邊等待的同時,只見急診室中寥寥無幾的醫生們,像勤勞蜜蜂般穿梭在人群與病床間,讓夜間急診室的人流之眾,形成了中山北路與金錢豹以外的奇特夜貓子景緻(謎之音:胡亂類比什麼)。
趁著生化檢查前的等待,跟協助的志工阿姨聊天才曉得,原來今晚還算是輕鬆一夜,實在讓人難以想像真正繁忙的急診室內會有多麼暴動。
可能我多少也在期待有位滋事分子追著俏護士發怒,那我還能上演一齣深夜中的醫院救美奇遇記之類的劇碼(被眾護士飛踢)。
急診室在遇到重大事件時會有多忙,雖說多少能從大量的災難電影中看出端倪,但與實際親自身處現場依然有很大的不同感受。(眼睛黑青的繼續等待準備欺負美麗女護士的惡徒中。)
昨晚在馬偕醫院急診室的所有白目問題中,最經典的應該還是在我們準備離開醫院,醫生開出收費單據以及藥單時,我對醫生詢問的那句話:
「醫生,這四種藥,是你覺得對身體病徵有積極治療或紓解實質好處,還是為了開藥幫醫院拿健保補助款?」(謎之聲:這傢伙是史上最大白目啊。)
自從在學生期間接觸醫學工程領域,我反而認為如果只是為開藥而開藥其實無所謂,畢竟醫院需要(高利誘)營業收入才能推動醫師的培養與研究發展。
但是我們一般民眾至少還是可以選擇要不要濫用藥物(鄉愿造成藥價黑洞的旋轉加速 G 力)─── 尤其,當醫生說不清楚發病原因(別懷疑,這很正常,人體實在太過奧妙),卻還是開出藥物時,我選擇不吃機率就需要大幅升高(將撥桿拉到斷)。
簡單來說,藥,你可以開;藥,如果非必要,我卻不一定要吃。雖然我(有條件)相信醫師,更相信數據,但是醫院與我們民眾之間卻有著一個特殊而神奇的隔閡存在。
因此必要與否,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大前提。我還是接受醫師可以亂開藥,但是至少要跟我們說清楚是否可以不去吃。
相當多不必要的藥劑就是在官僚體制內的角力戰中被濫開出來,最後的下場就是史上最昂貴的健保黑洞。
小時候有次染上重感冒,被家人硬押去診所掛號看診。在診療期間,醫生照慣例進行問診與聽診後,立刻在電腦上輸入各種相當難懂的藥名。
由於後頭沒有排上其他病患,老毛病再度犯起(這症頭已經沒藥醫了),閒聊般問了醫生一堆問題。
聊著聊著,老醫生說卻說最好的治療方式,就只有多喝水以及多休息,盡量不要吃這些藥。
嗯?老醫生一席話可讓內心的謎之聲響起一堆髒話,那你開一堆藥丸是開個三毛啊。
後來稍微長些知識,我才曉得有些藥的用處不是為了治療,而是用來抑制身體的不適,最終仍是得靠人體自癒力量慢慢復原。
雖說不是治療用,倒也不是安慰劑這種假藥,畢竟身體如果能先舒服了(羞遮臉),抵抗力與自癒力這些原本就是生物體內具備的基礎也會更高才對(有時候卻是相反,當你抑制了某些病徵,反而會欺騙身體,降低回復能力)。
最後還是多嘴一下,許多人為了特殊目的或各種理由而大肆攻擊健保政策,但總體來說,中華民國的全民健康保險制度(簡稱健保)依然是值得我國民眾驕傲的世界頂尖政策,可以說是和全民基本所得同為劃時代的前衛策略(有時候只是現況不允許,但勢必會成為未來進行式)。
這種深度與廣度兼備的政策執行困難面當然不會少,漫罵與批評更是常見於報章媒體上,相對來說,卻也很少聽到有效改善的建言(很可能這些罵的人自己都是健保黑洞推手之一),讓我連想幫忙推廣好的意見,都不知道如何幫起 ─── 批判需要的只是一個過度狹窄的視野,而且不缺你我一個。
但是一個好靈感與創意卻很可能百年難見一個,因此,與其將精力花在批評上頭,不如多個念頭,將你的批評想得更綿延與細緻些,或許能得到萬中無一的靈感也說不一定。
靈感、靈感,多少靈感的美妙之處,都足以震古朔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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